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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有味》讀後感怎麼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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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細細品完一本名著後,大家心中一定是萌生了不少心得,不能光會讀哦,寫一篇讀後感吧。那麼《有味》讀後感怎麼寫呢?

《有味》讀後感怎麼寫

《有味》讀後感(一)

收到這本書的時候,覺得包裝很好,白色的封皮,給人感覺很乾淨。這本書主要講的是汪涵本人對於自己童年故事的懷念,以及對靖港這個地方所表現出的人文氣息的感慨。往大了説,其實是對中國那些消失了的,或者是已經消失的民間文化的回望和記憶。當初買這本書也是衝着這點才買的。我本人很喜歡中國的民間文化,喜歡那些手工製品,它包含了我太多的童年回憶。也許這些文化已經不被潮流這條都市大河所容納,如同厚重的泥沙,再也跟不上物慾橫流的今天。但它卻是中國文化中最純真,最樸實的沉澱和精華。就像汪涵本人所説,這些文化如同一塊塊寶玉。它需要慢慢摩挲,細細品味,才能在歲月的洗練中漸漸散發出它獨有的温和的光芒。也折射出我們這一代甚至往上再數幾輩人的童年,那些個聽着吆喝聲就衝出來買一串糖葫蘆的香甜……這本書也許不如小説的刺激柔情,也不比教育類的書籍那般鏗鏘有力,字字珠璣,但總有那麼一個時刻,你只想要它——來釋放那些在你內心深處最純真的過往……

《有味》是汪涵就十種中國傳統的小手工藝製作摺扇、古琴、靖港香乾、油布傘、餈粑、木盆、稱、箭等所寫的散文隨筆,抒發了個人對這些傳統工藝的迷戀和內心豐富的情懷,並身體力行,製作這些藴含深厚文化的小物件,在之中書寫了不少生活中的小故事、穿插了對生活事業人生等的感悟,以及對老手藝人與傳統文化的深深敬意。裏面所寫都是些有文化內涵的東西,我沒有研究過,只能是看看表面上的。香乾,大家都吃過,有時候吃的東西里面也藴含着不一樣的含義,我所熟悉的香乾就是大學食堂裏的芹菜炒香乾,不是特別喜歡芹菜,所以也沒怎麼經常吃,説道香乾就會想到豆腐,想到豆腐就會想到武岡,那裏的豆腐很出名,好在哪裏我也不知道,沒研究過,不過武岡是邵陽的,所以也算是邵陽的一個特產吧。餈粑,圓圓的,糯米做的,書裏描寫的那場景我也見過,以前外婆家有一個像是石頭做的像缸一樣的,做餈粑的時候就先把糯米蒸好了,然後把蒸熟的糯米倒進缸裏,拿個大木棍子作死的打,把飯打成黏狀,看不到米粒就行了,然後拿出來揉搓成一跟長棒子一樣的,拿刀切一小塊下來,把它壓成圓形,放在陰涼的地方陰乾就成了我們所吃的餈粑,後來出現了做餈粑的機器,手工的那些工具也就漸漸被人們遺忘了,不過那時候純手工打出來的餈粑是最好吃的,總喜歡冬天烤火的時候把餈粑放在爐子上烤,餈粑會漸漸膨脹,看看漸漸膨脹的那個過程總是會大叫要身邊的人看,現在有時候回家再來烤餈粑吃的時候也依然會有那種欣喜,也説不清楚是種啥感覺,放點糖放在餈粑裏,吃起來甜甜的,糯糯的,現在想想都想吃了,哈哈~~這是小時候的記憶,看着書裏的描述我就感覺我回到了童年,大家在外婆家做餈粑的情景,謹此懷念。油布傘,給人的感覺就是江南水鄉的那種小家碧玉撐着油布傘漫步街頭,不過讓我想起的卻是油紙傘,依然記得高中的時候學過戴望舒的《雨巷》,裏面有段話現在仍記憶猶新:我撐着油紙傘,獨自徘徊在這悠長又寂寥的雨巷,我希望逢着丁香……

《有味》讀後感(二)

中國有句古話叫做“民以食為天”,吃,作為對每個老百姓而言最日常、也是最離不開的一件事,汪曾祺如何來描述的呢?他的每一篇文章都很樸實,沒有至高的道理,也沒有華麗的詞藻,只是娓娓的説着關於不同城市的不一樣的食物。

人如其食,食物總是與人聯繫在一起。紀錄片裏那些生動鮮活、令人垂涎的影像背後,是反映了人們生活環境和生活態度的親身經歷。

腦海裏關於上小學的那段兒記憶中,最持久、最深刻、最能讓我信手拈來的,莫過於上學的日子裏,不論颳風下雨,每天必來一客的煎餅果子。

記得那時每天上學都要路過一個早點攤兒,攤兒上那個不知名姓兒的婦女,卻用一雙粗糙發紅的手,嫻熟地在燒熱的鐵盤上,用一柄木工用的膠水刷似的小刷子,往上頭刷上一層白色的麪糊,那麪糊不薄不厚,恰到好處。待到麪皮邊緣微微翹起,再用一隻手伸進爐子旁邊的菜籃裏,依舊嫻熟地掏出兩枚雞子,朝着鐵盤邊上輕輕一磕,黃澄澄的黃兒、亮晶晶的蛋清,瞬時溢滿在整張麪皮上。這時另一隻手上來了,塗麪糊的刷子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把手柄已經褪去最初時的鮮亮、被時間覆上滄桑的油煙泥垢的三角形扁平鏟子,那鏟子在攤販兒的手裏被耍的,讓人看着簡直眼花繚亂。也不知怎麼的,覆着一層“金縷衣”的蛋餅竟已經攤好了。

要是你以為雞蛋煎餅果子是隨到隨拿、隨拿隨走的,那隻能説明你沒吃過雞蛋煎餅果子,至少,你肯定沒吃過好的雞蛋煎餅果子。好的雞蛋煎餅果子可撩人呢!就在你剛起牀,胃裏頭剛剛有點兒餓的那點兒意思的時候,就這麼在你的眼前晃悠,晃得你直追着攤販兒問:“要好了嗎?要好了嗎?”攤販兒永遠帶着心知肚明的笑,輕輕地説上一句:“要好了。”勾得你饞蟲子在五臟六腑來回鑽了個遍,才終於操起最後的一隻沾滿了甜麪醬的刷子,在你叫的菜啊、肉啊、腸啊上頭粗粗的打個滾兒,撒上一把翠綠的葱花兒和香菜碎,把它們全包進那件“金縷衣”裏頭,終於再塞進一個薄薄的白色塑料袋裏,摳出那個可供你,或提或抓的圓圈兒,此時,方可慢慢欣賞雞蛋煎餅果子攤兒前,那張等急了的小臉兒。

那還是在物質條件遠不及當今社會富足的上世紀末,我還記得那會兒的超市裏,一塊長條形的德芙牛奶巧克力都算得上是小學生口袋裏的奢侈品。而今,不過是20年的光景,舟山到上海的`鮑魚,珠海到成都的石斑,廣西到北京的蔬菜,昆明到新疆的菌類,今天的物流和今人的胃口,大大加快了食材遷徙的速度,路途之上,行色匆匆的已經不止是人,食物也在傳播流轉,聚散之間,衍化出不同的形態和風味。這是鉅變的中國,人和食物,比任何時候都走得更快。

中國人對食物的感情多半是思鄉,是懷舊,是留戀童年的味道。所以人大約多是喜歡懷舊的,就像我從來不肯忘記二十年前的那一客雞蛋煎餅果子,從觸及牙齒開始,直到滑進我的胃,那停留在我口腔裏短短的數十秒,帶給我的身心愉悦,那是我這種貪嘴的孩子永遠不會褪色的回憶。

這些味道,已經在漫長的時光中和故土、鄉親、念舊、勤儉、堅忍等等情感和信念混合在一起,才下舌尖,又上心間,讓我們幾乎分不清哪一個是滋味,哪一種是情懷?